云归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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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坡(番外 )

*微拍

……服了,拍的浓度低成这样也能被屏

我会尝试发在彩蛋,如果还是不可见,请走紫色鳗鱼,搜索昵称同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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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 · 鲲鹏 · 柒


回到招待所时已过了零点,吴恙后半程几乎是被江望潮背回来的。

江望潮把他拖上床,脱鞋解扣子,泡热毛巾擦了手和脸,再烧碗醒酒茶硬灌下去,这一通折腾完已不知道几点。江望潮在沙发上窝了半宿,第二天依旧是听着大院广播的起床号睁眼。

因为怀着心事,饭局上的酒喝得不怎么多,江望潮很快就醒来,回头望望床上呈个扭曲大字仰躺着的小子,不知夜里怎么翻滚,把上衣直蹭到胸口,白晃晃地露着一截肚皮。

江望潮把地上的枕头捡起来,寻了一块没被压住的被角掀盖在他身上,想了想还是没叫他,轻手轻脚地开门下楼。

按照部队作息,江望潮在楼前空地出了十公里早操,之后去食堂打早饭,一路招来许多警卫连小伙子的好奇目光。江望潮带着饭盒回到招待所时,外面天已大亮了,看见床上这位相比之前连姿势都没换,显然睡得还熟。

江望潮重重关门,惹得他皱眉翻了个身,江望潮趁机开口:“吴恙,起来吃饭。”

这句就再没换来动静。

江望潮扯开窗帘,敞开阳台门,把外面的铿锵的广播与训练口令声放进来,而后洗漱,刷牙倒水,咳嗽清嗓,叮铃咣啷地拆饭盒摆好两份早饭。回头看看他不仅不动,倒扯来枕头被子把头蒙上了,江望潮发觉七岁看老实在很有道理,这点赖床毛病真是和小时候一样。

江望潮坐到床边,照着那团东西随便拍下去一掌,手底下就动了动,带出一声怒声怒气的“……别招我”。

江望潮清楚这套路。

他常在这时候跟自己发脾气,等清醒了又借口失忆和他讨饶,那副伶俐又无辜的样子,很难让江望潮分清他是不是装的。

江望潮更用力地拍下去:“起来。”

被子里几乎是呻吟了一声。

“别……等一会。”

江望潮沉了口气:“一会儿是多长时间?”

“唔……十五分钟。”

江望潮没计较这时间的长短,只解下腕上的表,展平放到床头:“好。”

四周重新安静下来。

江望潮蹬上皮鞋,披了件外套下楼,到前台叫了个传呼,等待的时候抽完了一支烟。

那边接起来时也是一副沙哑嗓子,江望潮呛声打断他的问候:“清醒了没有?”

那头低声下气:”醒了……醒了。“

“还记不记得自个儿姓什么?”

陈国焘听出来他骂人的意思,隔着电话想象江望潮的表情,龇牙咧嘴地呼噜后脑勺。

“……记得。您交代的我该是都说了,有什么不到位……”

“妈的个叛徒,挨枪子去!让你把他往正道引,让你助阵来了?”

陈国焘头疼地回忆,斟酌着措辞:“这么久没见了么,喝多了高兴……老连长,他有主意,是好事……“

“他妈的个,你来教我?”

一天是首长,一辈子是首长,正团级的干部,叫个营级当孙子训,陈国焘觉得脑仁一下下跳着疼:“……得了,连长,我是交了底了。我说话,一口一个钉,酒前酒后都作数。你问他一句吧,只要他愿意,你舍得,等他毕了业,让他来我这里干。”

那头沉默了一阵,陈国焘几乎要反省是不是又是那句话说得不对。

“跟着你,他将来受罪吗?“

这问题又让陈国焘沉默。

“他将来有出息。”

其实脱口时就后悔了,江望潮自觉出丢脸,立刻换了话题:“陈部长,再帮我个忙。”

“你讲。”

“要想教书,得是什么资格……等这次定完伤残,你看能调我去学校搞教育吗?”


等到回返时,屋里还是原样。

江望潮顺手把门锁住,攥住铜扣抽下腰带来,在手腕上挽了个结。


…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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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章继续(撸袖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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